久久小说网>玄幻奇幻>【all欣】一些可爱猫猫 > 【彪欣】传统女装套路
    全市局都知道张彪跟安欣不对付。其实张彪一开始不讨厌安欣,安欣来得时间跟他差不多,曹闯带他俩认识时,安欣并着腿坐在椅子上,温顺地朝他伸出手。他很久后还记得安欣软声跟他打招呼:“你好,我叫安欣,安全的安,欣欣向荣的欣。”

    也不是说后来他跟安欣有了什么过节,主要还是因为他看不惯安欣因为关系而被优待。大伙都是一层层选拔到市局的,出生入死,风里来雨里去,凭什么就要他们当石头铺好路,看着人没吃什么苦步步高升,他们干坐冷板凳。

    但事实是安欣也不乐意自己被优待,他看着执拗着遵守规定,倔强拼命查案子的安欣,嘴上犯贱说安欣摆出来给谁看呢,苦活累活反正都得他们干,心里却对安欣有了改观。

    后来因为徐江的案子,他第一次看到安欣哭。那时候安欣因为举报被检察院叫去谈话。他晚上要值班,手上的活又多,忙完准备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点什么。

    他们市局的食堂在边上,隔着条小道,小道旁挂着的路灯年久失修,时不时闪得人晃眼。然后他在恍惚间看见了蹲在房子背面的安欣。

    大晚上躲那儿干什么?张彪走过去,刚想像平日一样随便调侃安欣两句,结果安欣先回过头,眼睛鼻尖都红了,眼角挂着水痕,他吸了吸鼻子,慌乱地擦了把脸,哽咽地问说: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张彪也傻了,他站在那儿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最后蹲下身,沉默许久才问:“检察院的人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他俩难得正视彼此,安欣眨眨眼,因为连班倒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湿漉漉的,睫毛也一绺一绺地缠在一起,他摇摇头,小声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哭什么?”张彪看他,显然不相信这个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有点想我爸妈了。”安欣小小声地回答。

    张彪顿时无言,安欣的身世在他们局里是公开的秘密。父母是烈士,被两个局长当成自家孩子养大。

    “检察院的周组长说他知道我爸妈,叫我做事还是安分点,不要随便乱来,别让我爸妈失望。”安欣断断续续地说出来后,又将头埋进了膝盖里。

    张彪没安慰过人,更没安慰过平日里看起来一向无所谓的安欣。他只好笨拙地说:“你可以改天去看看他们。”其实他也想劝安欣,别在徐江的案子上继续纠缠了,他早看出来了,这件事查不下去的,上面百般阻扰,他们做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看到安欣蹲在那儿,他又不太忍心,问安欣:“你吃过晚饭了吗?”

    “响去帮我买了。”安欣说。

    张彪猜到了,他想自己何必多问这一句,却又不知道拿什么话来让安欣好受些。他俩就这样沉默着,安静得像是不认识的陌生人。过了会,安欣慢慢平复下情绪,擦了擦眼泪,起身朝张彪说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张彪点点头,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吃,要往食堂走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安欣的声音又冒了出来,他腼腆地朝转过身看他的张彪说,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谢什么啊,跟个傻子一样。张彪摇摇头,看着安欣走远的背影,自己也不禁笑了笑。

    他俩闹得僵是在师父走后,准确来说,是安欣变得不说话了,他将更多的时间花在重启徐江的案子上,或者调查高启强身上。好长一段时间就连一向顺着他的李响安欣也不愿意多说话。

    李响有的时候会不在局里,局里大大小小的案子就分给他们两个组长。不过因为两个组不对付,他们办案都是各办各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偶尔会碰到些意外情况,比如他在蹲守时瞥到安欣那个小徒弟。张彪还在奇怪小陆怎么会在这儿,就看到陆寒旁边还坐了个女人,对方身量小,凑到陆寒耳边咬着耳朵轻声说话,却不想凑得太近,一不小心碰倒了陆寒手中的酒杯,酒水撒在裙摆上,弄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“啧——”张彪想着回去好好训斥下这小同志一顿,来这种地方是违反纪律的。结果陆寒突然急忙地往外走,留下刚刚坐在旁边的女人。对方独自起身,径直要往他要逮捕的犯罪嫌疑人待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张彪立刻反应过来,靠,安欣他们组不会也是要抓这个人吧。但看那女人身高又不太像安欣组里的女警。

    奇怪,但是不能让她打草惊蛇了。张彪连忙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。那人转过头,黑色口罩上面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惊疑地看着张彪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出声。”张彪捂住安欣的嘴巴,在别人发觉这边的异常前,把人拽进了卫生间。卫生间里没人,张彪看着穿着短裙的安欣,丰润的胸部,纤细的腰肢,显然安欣不适应穿那双高跟鞋,走几步就踉踉跄跄的,连带着胸部也微微晃动着。他甩开那双鞋,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张彪。

    张彪看他,故意揶揄道:“没想到还有这种爱好啊,安欣。”他的目光落到安欣的胸上,挑挑眉,“准备还满足的啊,还垫了胸。”

    安欣不自然地将手搂在胸前挡住张彪的视线,说:“你们也是来抓那边那伙人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张彪说完,安欣跟耳麦那头吩咐道:“小陆小陆,跟二组联系,你们互相配合着行动。”那头小陆还没问发生了什么,卫生间门口有了脚步声。

    张彪搂过安欣,急忙躲进了隔间里。在门关上后,有人走了进来。等张彪回过神,他才发现安欣的衣服在慌乱中弄散开了几颗扣子,丰满的胸肉从衣裙间露出了一部分。这估计是安欣向谁借的衣服,裙子比他身量小了很多。裙子本身就薄,刚刚碰到酒水,裙摆湿漉漉地贴在大腿根上,若隐若现间能看见下身的女士内裤。

    偏偏外头似乎喝大了的醉鬼突然谈到了高启强,还跟建工集团有关。安欣一愣,伏在门上准备多听点消息。张彪烦躁地搂过安欣,安欣不满,捶了他一下,眼神示意他别捣乱。

    张彪越发火大,他掐住安欣的胸,无视他的挣扎,问:“怎么,外面在聊你的旧情人你就发骚了?”安欣显然也生气了,他伸腿想踹张彪,却不小心碰到了隔板上。

    闷响打断了外头的聊天声音,他们朝着这边走了几步,问:“里面有人吗?”

    张彪扯开安欣的衣裙,他低头亲吻着安欣的肩膀锁骨,恶劣地说:“平日里跟猫一样,总该会几声猫叫春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啊——”安欣发出一声惊叫。他的胸衣跟着裙子滑落下去,他好像还想挽救挽救那条裙子,伸手想捞起衣裙。张彪却一把把他抱起,将他转向自己,随着他的动作,安欣顺势将腿缠在张彪的腰上,以防自己掉下去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按压揉弄着安欣的乳尖,又埋头舔咬着安欣的乳晕,乳尖被咬得又红又肿,另一边的乳肉上也被手掌扇出不少红手印。安欣喘着气,红着眼睛还要伸手推他,他就用食指上的老茧捻着安欣的乳尖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伸手挑开湿掉的内裤边缘,沿着阴唇将手指往花穴里磨蹭着,那块肉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,轻车熟路地吸吮着包裹着他的两根手指头。安欣又不安分,往下扭动时又顶到了他裤间的鼓包。张彪对安欣的耐心向来不多,他长腿顶在安欣双腿之间,将安欣身下的内裤挑成一条线,又往里头加了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安欣觉得不太舒服,他这几年被李响喂得太好,阴蒂被玩肿了,很容易被勾出水来。如果难受,他也不会自己受着,跑去李响办公室等人来帮他解决。今天这个意外来得猝不及防,他想等任务结束后随便解决下生理问题,却没想到会半途遇到张彪。

    现在淫水从他的逼里淌了出来,弄湿了内裤,湿漉漉的布料磨蹭着被喂熟了的花穴。不满足感占了上头,他坐在张彪的腿上隔着扯成一条线的内裤蹭着裤腿。

    “磨逼好玩吗?嗯,刚刚在小陆身上也这么做了对吗?”张彪抽出手指,将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慢慢嵌入花穴中。阴道非常顺从地吸着他的龟头,可还没等安欣夹住他的鸡巴,布满轻筋的性器猛然被抽了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安欣的身体。

    安欣闷哼一声,好痛,他的脚轻轻地踩了踩张彪的小腿。张彪以为他又要躲开,右手沿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摸索着,捏到他的脚踝时,安欣被弄得有些痒了,不自觉夹紧了腿。张彪抽了口冷气,搂起安欣的左手掐住安欣的臀肉,又往小穴上扇了一巴掌,说:“别发骚。”

    安欣靠在张彪肩头,绵软的身体随着下身进进出出的动作小幅度地起伏着。张彪肏弄的动作非常粗暴,性器粗鲁地撞入和抽出。

    他下身的淫水流湿了裙子,阴唇被撞得泛红外翻,安欣一疼就会挠人,平时李响为了不让他喊痛,永远会做好前戏。他咽唔着,平滑的指甲不自觉地挠过张彪的肩背。张彪被挠痛了,刚想继续教训安欣,但看着戴着口罩喘息不上的人眼睛通红地瞪着他。张彪无奈地扯开他的口罩,亲吻上安欣的嘴唇,问:“很痛?”

    安欣点点头。张彪放慢了速度,性器一点一点肏进花穴,花穴被蹂躏得发红,水淋淋地痉挛着。他的另一只手抚慰着安欣粉嫩的阴茎,抚慰的手法跟肏弄的方法相差无几,一样的粗鲁,没揉弄几下,安欣受不住这种刺激,铃口就冒出一点儿清液。可张彪突然捏住了他的阴茎口,不让他射出来,安欣靠过去亲吻他的嘴唇,小声撒娇说:“难受。”

    张彪没继续吃这招,反而故意使坏,捏得更紧,说:“射太快对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身下的阴茎又慢慢地贯穿进安欣的身体,顶上了子宫口。安欣被顶上了高潮,他惊叫喘息着,阴道的软肉发了水,水喷到张彪的身上,对方也没生气,有些惊讶地看着他:“你能怀孕?”

    安欣双眼失神地看着他,他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,前身又不得解脱,晕晕乎乎吐着舌轻轻地舔着张彪的嘴唇。张彪咬住他的舌头,手上又搓揉几下安欣直挺挺的性器,说:“问你话呢,把你肏怀孕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不会,不会怀的。”安欣被肏坏了,推着张彪说,“不要弄了……呀!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会怀?嗯?”张彪又粗暴地顶弄着子宫口,横冲直撞地肏进里面。色情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充斥着狭小的空间,张彪终于松开了箍着安欣性器的手,突然而来的射精让安欣的脑袋一片空白,他主动扭着腰,子宫口吸吮着龟头,缩紧的小穴紧紧缠住顶在他小腹里的阴茎。大概被肏得有些傻了,安欣乖巧地将腿张得更开,两条细长的长腿缠绕在张彪腰上,尽可能将性器吃得更进去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,连阴唇都被撞得红肿外翻,张彪才把精液全灌进安欣的子宫里。

    外面早就安静了,他抱着安欣走到外头,将安欣放在洗手池上,自己整理好衣服又将卫生间的门关上,准备给安欣清理。

    等他回过头,安欣自己摸索着红肿的肉穴,穴口一张一合地痉挛着,嫣红软嫩的穴肉像是被玩得太过分了些,已经合不拢了。里面的精液被灌的太满,正不停地往腿上流出来。安欣抱住肚子,合拢着双腿,收缩的小穴努力含着白色的精液,似乎不太舍得他们流出去。

    张彪差点又被勾起火来,好在他外套里的对讲机及时发出了声音:“彪哥,他们要出门了。”他走到安欣身边,左手食指和中指挖开安欣的穴口,搅弄着软肉,引着精液往外流。右手按下对讲机,抬眼看着安欣,做了个安静的手势,吩咐组员说:“行动的时候跟安欣他们组配合好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食指慢慢地张开安欣的阴唇,中指按在阴蒂上磨蹭揉压,那张小嘴吸吮着手指尖,像是要把张彪的手指往里吞,小口里湿热咸腥的液体裹住了节骨分明的手指。安欣小声呻吟着,往后缩了缩,眼睛一眨一眨地,掉下好几滴眼泪来。

    张彪想起很久以前,他也见过这样的安欣。他叹气看着哆嗦的安欣,抽出手,整理好他的衣裙把自己的外套给人披上,又将安欣脖颈间的口罩扯开给他戴上,口罩勒得太久,在安欣的脖颈间留下一道红痕。

    张彪轻而易举抱起人,说:“你听话点,我好把你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安欣点点头,自觉展开手臂搂住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比平时听话多了,零零年那会带他去医院,在水里泡了半天昏迷了,半路在救护车上还还会挣扎着清醒过来,嘟囔问他行动怎么样。

    张彪早就知道安欣身体特殊,零零年安欣卧底那会,他就在第一现场等着信号。当时也是他跟着水警一起出了海,半路捞起安欣后他又把人紧急送上了救护车。

    好在安欣没什么事,医生说吊两瓶水就好了。又示意他把安欣衣服换了,不然就感冒了。张彪郁闷地戳了戳“太子爷”的额头,抱怨着给安欣脱掉了衣服,结果却看到了安欣缠在胸上的白色束胸带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张彪被吓了一跳,他又听到外面传来孟德海和安长林的生意,又急忙给安欣套回了衣服。

    安欣骨架小,身材瘦,腰肢也细。前几年安欣不怎么喜欢穿束胸,夏天出去跑外勤,跑久了汗水弄湿了衬衫,贴在身上。安欣也没察觉,照样在现场到处勘察,胸前那两团乳肉跟小小的水蜜桃般在阳光下轻微晃动着。

    张彪转头注意到时,他总会走过去挡住别人的视线,嘴上却故意给安欣找茬。这会李响会走过来,分开他俩后也意识到安欣身上的不同,让人披上衣服后又在安欣耳边叮嘱了几句。这会李响又似乎察觉到什么,转过头时环顾四周一圈才发现张彪人早就走远了。

    他怎么感觉安欣的胸变大了许多,张彪想着莫名有些恼火,趁着酒吧昏暗的灯光又掐了一把安欣丰满的乳肉。

    他的车停在后门,出去后他看到了另一个人。隔壁缉毒支队的队长正站在那儿,一边跟着谁打电话,一边走过来看着他怀里的安欣说:“我看到安欣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裙子……你还是让他重新赔你一条吧。先这样,挂了。”杨健挂断电话,瞄了安欣一眼,问,“他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被灌了酒。”张彪记得安欣最近经常跑去找他,就差在缉毒支队那边打卡上班了。张彪吃味,故意颠了颠安欣,抱怨说:“你来接他的?快把他带走吧,吐了我一身。”说着似乎要把安欣往外送。

    安欣现在衣衫不整,全身上下全都是暧昧的痕迹,要不是张彪的衣服盖着,他都得引来不少目光注意。他可不敢这样出现在杨健面前,特别是他最近在追孟钰,让孟钰知道就是让孟叔知道,让孟叔知道那安叔也会知道。

    极大的羞耻感让他死死勒紧着张彪的脖子,他还不打算在跟家里人差不多的两个叔叔面前社死。张彪差点没被这小祖宗给勒断气,咳嗽两声,跟平时一样气得直喊:“安欣!”

    “不然我来吧。”杨健实在看不下去了,他记得这两人一直不对付,担心安欣醉着跟人动了手,让孟钰知道他在现场也不好说清楚,伸手说,“我把他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安欣不肯,他担心张彪真要把他扔给杨健,手脚并用地缠在张彪身上。张彪觉得肩膀有点湿,转头发现靠在他肩头的人眼睛又红了。只好小声咬着安欣耳朵说:“骗你的。”

    那边朝杨健摆摆手说:“不用,这也不是你们队的任务,不麻烦你。”说着带着安欣往车子那边走去。

    杨健更奇怪了,他记得这两人关系没这么好啊。转头看去时,刚好跟红着眼睛的靠在张彪身上的安欣相对视了几秒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安欣连忙将头埋进张彪的肩膀,不去看他。

    不过在车门合上前,路灯的光线恰好照到安欣穿的那条低胸裙上,衣领间裸露出的软肉白皙柔软,上面扎眼地露出几道红色痕迹。

    车门被迅速合上,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。走进酒吧,在卫生间里看到了今天孟钰临时给安欣挑的那双高跟鞋。

    高跟鞋的鞋跟断掉了,上面还残留着些液体。杨健走了出去,恰好孟钰又打进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刚还没说安欣怎么样。”孟钰问道,“他行动还顺利吧?还有,你拍到安欣女装的照片了吗?上回他拍了别人拷着我走的照片笑了整整三天。”

    “他酒喝太多了,我猜他明天得难受一天。”杨健简单地回答道,“照片我改天给你吧,今天没拍成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徒留孟钰不解:你们的行动难不成还经常需要这样扮女装不成?